扬州慢

理想城邦造于玫瑰林上

【威士忌组|莱波】所以说酒品不好的人不要乱喝酒

#ooc预警,我流莱波,不喜勿入

#系列文见集合

#大量私设,威士忌组中心,莱波cp向

#赤井秀一和宫野明美未交往

#又是一些甜且ooc的东西

#大家好,我又来讲相声了,苏哥视角,全文3.7k

 

 

 

 

 

 

 

 

“苏格兰,我不理解,真的,”醉成一滩烂泥的爱尔兰要死不活地趴在吧台桌子上,举着一个早已空了的酒杯跟国家领导人下乡一样指点江山,眼神迷离到一种境界,“明明是休息日,为什么要还来这种鬼地方加班加点?”

 

“鬼知道,你看我像是理解的样子吗?”我一脸冷漠地把他的头从我胳膊上拍开,抿了一口清酒,视野所及之处从发疯跳贴面舞的科恩伏特加到脸色阴沉下一秒能摸个火箭筒出来炸了全场的琴酒,用群魔乱舞都不足以形容这群人给我留下的震撼。

 

所以说,为什么组织里还有该死的强制团建活动。我百思不得其解地想。

 

以及酒品不好的人为什么要乱喝酒。

 

 

 

我没明白的事琴酒和莱伊同样也没明白。作为全场唯数不多还清醒的人之一,琴酒简直把不爽这两个字刻在了脸上;但又因为他那张脸沉得跟台风过境似的,方圆十里没有清醒的人敢近他身,所以这人只能被一群嘻嘻哈哈的醉鬼围在中间沉默地喝酒,还碍于上头的命令没办法一人来一枪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莱伊其实也隐隐带着点烦躁,但只要琴酒不开心了他就十分的高兴。安安分分的坐在我另一侧喝酒,乍一看反倒像是兴致最好的那个,自在到跟家里厨房吧台一样。

 

我默默叹了口气,把爱尔兰手里空了的酒杯放在离他远点的地方,期间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莱伊搭话,“你喝的什么?”

 

莱伊眉头微挑,把盛有琥珀色液体的洒杯放在桌子上,“波本。”

 

“那你还真是.....挺爱波本的。”我斟酌着回了一句,心里琢磨着这话怎么说感觉都不太对劲儿。

 

莱伊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在这个话题上及时止损,估计是怕波本听见后找他算账。

 

这倒是顺了我意,毕竟再在“莱伊有多喜欢波本酒”这个话题上唠下去,保不齐先一步心机梗塞的不是琴酒而是我了。我随意地在会厅里扫了一眼,却意外没看见自家发小那一头显眼的金发,“咦?波本人呢?”

 

“喏,那边。”莱伊下巴一扬,示意我往东北角落里那一圈看,“戴方格子贝雷帽的那个。”

 

我顺着他所说的方向看去,一开始只瞥见了贝尔摩德那张美艳的脸,又眯起眼隔着人潮搜寻了片刻,才终于看见趴在吧台上跟贝尔摩德闲扯皮的波本。现在的他跟大学时比起来跟患了社交牛逼症一样,眯起眉眼随口扯句几语就能把贝尔摩德逗的直笑。

 

其实重点到不在这里。我瞥了一眼专心致志看着波本那边的莱伊,若有所思的想。这家伙,得是一直留意着波本那边的吧。

 

莱伊对我心里那点弯弯绕绕一概不知。他又拿起酒杯,仰头闷干净杯中残余的酒后终于把视线从那边撤开,瞥了眼快要爆发的琴酒,“现在走?”

 

“走吧,”我从座位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坐僵的身体,“再不走走不了了。”

 

天知道琴酒什么时候会忍不住把这屋人全杀了助助兴。

 

 

 

临走的过程稍有点复杂,问题还不是出在琴酒那边,毕竟那人巴不得这一屋子的人赶紧滚蛋别得他的眼。

 

问题出在波本,他喝多了。

 

“他其实也没唱多少,”酒量压力全场的女明星优雅地仰头闷干净一杯龙舌兰,冲他们耸耸肩,“大概酒都比较烈,他喝得快醉得也快。”

 

我大致扫一圈空了半桌子的酒瓶,从伏特加到白兰地应有尽有,不用细看就能瞥见了几种耳熟能详的烈酒。

 

我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敢去想贝尔摩德口中的没多是多少。我俯下身,伸手在静坐着发呆的波本眼前晃了晃,“波本,能走吗?”

 

他歪头看向我,似乎是在努力理解我说的话,眼尾带着一丝绯红。

 

“得了,真多了。”我看了他两秒,回过身冲莱伊一摊手。

 

莱伊素来跟贝尔摩德不对盘,只是双手插兜站在二米开外的地方,湖绿色的眼难得浮现出混着调笑的诧异。

 

我明白他在诧异什么,毕竟波本的自制力大家都称得上有目共睹。别说喝多了,他如果想的话,出任务甚至可以滴酒不沾就获取想要的信息。

 

“还真是难得一见,”莱伊又往这边走了两步,话语间尾音带着微妙的愉悦,被波本听见肯定要挨打,“要帮忙吗?”

 

我摇了摇,犹豫地说:“他应该可以自己走吧,这人酒品总体上貌似挺好的。”

 

“貌似?”

 

“唔……”我斟酌了片刻,“除了某些时候。”

 

 

 

这话不假,波本的酒品一直都不差,至少在大学期间我没怎么见过他耍酒疯。

 

zero喝多了一般都只是安安静静地爬在桌上睡党,等着我们叫他起来回宿舍;醒着的时候也只是不说话,乖乖巧巧地捧着杯子坐着,不仔细看和平时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除了在某些情绪波动比较大的时候,他就会变得异常的,专注于某人或者某个人身上的某样东西。

 

在我们几个中被祸害最惨的是研二的辫子,反正他也比较惯着zero,总是在回宿舍的路上被zero揪着辫子揪一路,回去一摸能掉好几根头发。

 

阵平的卷毛其实也被揪过好几回,但鉴于等zero酒醒过后这两个人铁定逃不过一顿架,一般都是我带着zero,研二带着阵平,以防这两个人托着本身就不清醒的头脑还愣要在晚风中打架。

 

 

 

当然这些话我肯定不能跟莱伊说,只是含糊不清地带了一句可能会有点爱专注地看着什么东西之类的。贝尔摩德听完后哈哈大笑起来,大底是觉得波本挺幼稚的,像个小孩子一样;莱伊对此眉头挑起,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从我身边略过,打算伸手去扶波本起来。

 

然后我眼睁睁看着我那个便宜发小从椅子上蹦起来,把莱伊扑了个满怀。

 

 

 

我没忍住,当着贝尔摩德的面爆了句粗,满脑子只有大写加粗的两个字。

 

救命。

 

 

 

莱伊显然比我更懵,顺波本撞在怀里的力道往后退了半步,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他,稳稳当当地把人接在怀里。

 

“这是怎么回事?”那双湖绿色的眼瞳里写满了迷茫,在此之前我从来没见他这么茫然无措过。

 

“超纲了。”我真情实感地冲他摇摇头,心里默默遗憾着可惜不能把这一幕拍下来,否则真该让阵平他们看看这个画面。

 

莱伊十分一言难尽地看了我一眼,期间还又把波本往上揽了揽,以防这人滑在上,“那他么办?”

 

我略微思索了片刻,“那……大概要,麻烦莱伊你了。”尤其是头发,很可能会被揪一路。

 

莱伊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可能是贝尔摩德不加收敛的张狂笑声弄得他心烦,这人只是微微蹙了下眉,又很快舒展开,微微俯身拎起波本扔在一旁的风衣。

 

“走吧,”我看着他近于纵容的由着波本挂在他身上,眉宇间没有任何不悦,甚至都没有想把波本甩给我的意思,“该回去了。”

 

他这么说,“太晚回去,这家伙喝醉还吹一路风的话,明天肯定要头疼。”

 

 

 

刚出酒店时,我看着前面挂在莱伊身上跟树懒一样的波本,心里默默担忧着莱伊可别路上把他随手一扔自生自灭吧。

 

走到一半我看着一手揪着菜伊头发丝毫没有放手意思的波本,又看了看什么也不说放纵着他的莱伊,越看走越觉得眼熟,但就是找不出违和感在哪儿。

 

直到有一对小情侣从我们身边经过。女生看起来醉得挺厉害,走路都走不成一条直线,靠在她男朋友身上歪歪扭扭地走着,嘴里还小声哼着歌;而她的男朋友路过我们时略带歉意地笑了笑,一手揽着女生的腰,好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妈的,不是吧。我看着莱伊虚揽在波本腰侧的手,忽然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等等,是谁跟我说他俩睡过来着?

 

 

 

还剩二十多分钟路程时,我那个一点也不令人省心的发小又开始作妖,丝毫没有顾忌到我那颗脆弱的心脏。

 

大哥,你可让我省点心吧。我眼睁睁看着波本猛地停下,手里还揪着莱伊的头发,估计菜伊回去一后一抓得掉一大把。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尚且浓密的发量,心平气和地站在一边,看看这两个人还能怎么让我血压飙升。

 

莱伊今天晚上的脾气倒是好的出乎我意料,也可能是泛上来的酒劲激得他犯懒,被波本这么一揪居然也不生气,顺着他的力道停下,问他怎么了,甚至都没想着先让他放手。

 

我那时还不知道莱伊早已认清了心里难以言喻的悸动,只觉得在万家灯火下那双湖绿色的眼睛终于带了些许属于这个年纪的意气。不再像那个冷然决绝的狙击手,跟二十多岁的普遍青年没什么两样。

 

我心里有一块地方倏地柔软下来。

 

 

 

如果不是在组织里遇见,大家或许会晚几年相遇,但总归会在平淡中再次相识的吧。

 

 

 

波本肯定还没酒醒,歪着头看他,似乎在努力辩别他是谁,忽然又叫他,“莱伊?”

 

莱伊轻轻嗯了一声,等着他接着往下说。

 

“走路好累,”波本说着平日里从不会示弱的话,语气放柔到让我抖了一下,活像是在撒娇“……不想走了。”

 

莱伊借着身高优势垂眸着着他,“那你要怎么办?”

 

我生怕我那个酒后失智的发小来一句“你抱我回去”之类能让我心机梗塞成琴酒之类的发言,偏过头没敢看他们两个。

 

然后又过了一会儿,或许是几分钟,可能也只有几十秒,我听见他说,那你背我回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的打击太大,听到是背时我居然还松了口气,心里想着好歹不是抱回去。

 

莱伊先是挑眉盯着他看了两眼,像是在确以他的酒劲儿过没过,随后偏过头问我,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他,“一般醉成这样,醒来后还会有记忆吗?”

 

我耸耸肩,“八成左右没有。”

 

他点点头,然后终于把自己饱经催残的头发从波本手里解救出来,抖开一直搭在他臂弯上的外套重新给波本坡上,然后背对着他蹲跪了下去,头也不回地说,“上来。”

 

波本有些怔愣地垂眸看他,没有动。

 

“上来,你不是要背吗。”莱伊见他迟迟不动,又重复了一次,撩起自己披散在背上的长发,顺着脖颈处垂下。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神色犹豫着的波本,柔和下神情,“上去吧,波本。”

 

难得有人能背你回去,放肆一次也没什么的吧。

 

 

波本终于慢吞吞地趴在莱伊背上,浅金色的脑袋埋在他的肩上,看上去像是困了。

 

莱伊小心翼翼地调整好姿势,还有功夫把波本头上的贝雷帽摆正。

 

 

此时是晚上十一点三十二分,我们三个醉鬼顶着明天绝对会头疼的风险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影子叠在一起,被路灯拉的无限长。

 

 

 

 

 

——END——

 

 

 

“哪来年少多感伤,一心向南墙

别赖着啊别指望,没人背你回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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